in the end, the whole of life becomes an act of letting go
燈光熄滅,事物該要靜止的時候,所有的影像卻在閉上眼睛之後更加清晰,用力蓋住耳朵都是不該聽見的聲音。腦袋裡放了一台沒有開關的果菜汁機,吵吵鬧鬧轉不停。 電視不敢關,電燈不敢熄,這不是床太軟還是床單臭臭的病。張開眼睛看著黑暗中自己的手腳攤在那一動不動的向我抗議,而解藥卻該努力離開自己狂奔而去。
張貼留言
沒有留言:
張貼留言